是乌锁锁。
她特意打扮过,描眉画眼,穿着淡绿色细肩带短裙,露出白花花的大片肌肤。
耳朵和脖子里挂着叮叮当当的首饰。
离得远,看不清是真宝石还是假宝石。
不过照她目前的窘况来说,假的可能性比较大。
苏婳眼神一暗,偏头问顾北:“谁请她来的?我记得没给她发请帖。”
顾北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看到她和顾凛坐同一桌,便说:“肯定是被顾凛带过来的。”a
五
苏婳淡淡道:“晦气。”
顾北弦捏捏她的指尖,“丧家之犬,成不了气候,人太多,不用管她。”
苏婳嗯一声。
和顾北弦去包间敬酒。
包间里是一些不适合在大厅里露面的重要人物。
除了政界人物,就是华天寿和楚岱松这种老泰斗。
苏婳请了楚岱松,却没请楚砚儒。wp
这个爷爷她是认的,楚砚儒就算了,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,还是害了妈妈一辈子的人。
敬完两个包间。
苏婳和顾北弦来到母亲所在的这一间。
华琴婉、苏佩兰和秦姝都在。
苏婳和顾北弦说完话,拿起酒杯刚要喝。
华琴婉心疼地说:“别喝了,又没有外人。快过来吃几口垫一下肚子吧,早上就没吃几口饭,该饿坏了。”
苏佩兰也朝她招手,“闺女,快过来。这里有你小时候爱吃的烩里脊,我特意给你点的。”
苏婳心头一热,满腹感动。
走到生母和养母中间坐下。
她拿起筷子刚要去夹菜,苏佩兰已经把烩里脊塞进她嘴里了。
这口刚咽下,那边华琴婉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只海参,“办婚礼累吧?”
苏婳咀嚼着,腾不出嘴来回话,只好点点头,很快,又摇摇头。
那意思,不累。
办婚礼就是这样,累并快乐着。
那边秦姝也想喂苏婳,奈何排不上队,就喊顾北弦:“小子,你过来。”
顾北弦一顿,“您老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