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把着方向盘问:“楚董,要送您去医院,把伤口处理下吗?”
楚砚儒嫌去医院丢人,“送我回家吧,皮肉伤,回家抹点药就好了。”
“好的,楚董。”
回到家。
一进门,华棋柔扭着水蛇腰,迎上来,“老公,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?锁锁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?能放人了吗?那孩子本就有伤,还要被关在拘留所里,可受苦了。担心得我天天睡不着觉,你可得想办法,把她捞出来。”
楚砚儒垂着头也不说话,脱了外套扔到衣架上。
一回头,华棋柔看到他的烂脸,吓了一大跳,“老楚,你这脸是怎么了?谁弄伤的?”
楚砚儒闷闷不乐,走到沙发上坐下,“拿药箱去。”
华棋柔急忙把药箱拿来,帮他处理伤口。xyixyi
药水抹到伤口上疼得要命。
楚砚儒倒吸着冷气,烦躁道:“你轻点!轻点!下手这么重,是要疼死我吗?”
华棋柔抹了几下,把棉棒往他身上一摔,“你在外受了气,往我身上撒什么?你这伤一看就是指甲挠的。说,是哪个女人给你挠的?”
楚砚儒没好气道:“还能是谁,华琴婉!”
华棋柔一听炸了,“你背着我去找她了?”
楚砚儒冷着一张脸,嘴都不张。
华棋柔呵呵冷笑,“怎么,前妻再婚,你心里不舒坦?你们这些个臭男人,争着抢着,狗屎都是香的。以前一年都去看不了华琴婉一次,如今知道她再婚了,舍不得了?”
楚砚儒皱眉,“你别胡说!”
“哟,还恼了,被我说对了是吧。就知道,你还忘不了她!”
楚砚儒嫌她啰嗦,“别叨叨,快帮我抹药。”
“抹个屁!这日子没法过了!女儿还在拘留所里受苦呢,你却心心念念想着前妻,还背着我偷偷去看她,恶心!”华棋柔越想越生气。
以前拉着他去看,他都不去。
如今华琴婉一再婚,狗男人就上赶着犯贱!
果然,争着就是好的!
楚砚儒正在气头上,见她没完没了,烦了,“不过就滚!”
华棋柔冷笑,“想离婚是吧?离可以,你净身出户!”
楚砚儒怒极反笑,“你好大的野心,一分钱都没赚过,还想让我净身出户?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!”
他噌地站起来,就朝楼上走去。
华棋柔抓着他的衣服,“你别走,给我说清楚,什么叫我一分钱没赚过?早年间你谈生意,我鞍前马后,没少跟着你出力,陪吃陪喝陪笑,这叫一分钱没赚过?”
楚砚儒烦躁地一甩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