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当事人来说,痛于割肉。xyi
两人抱了很长很长时间才松开。
苏婳偏头瞅一眼远处的那几个保镖,对顾北弦说:“把你的保镖都撤了吧。”
“撤了你会有危险。”
苏婳神色平静,“不,所有的危险都是你带来的。没嫁给你之前,我一直独来独往,从来没遇到过任何危险,从来都没有。”
顾北弦心脏刺疼。
两个小时后,苏婳孤身一人坐上飞机。
顾北弦和保镖们随后上了私人飞机,追去加州。
十几个小时后。
苏婳抵达加州。
下飞机,上了顾谨尧的车,前往医院。
苏佩兰还在ic抢救,一直昏迷不醒。
是的,已经抢救了十几个小时了,人还没脱离危险。
苏婳站在医院走廊里,颓然地盯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。xyi
看到母亲平躺在床上,一头长发被剃光了,包着纱布,脸上罩着呼吸机,身上贴满仪器,双眼紧闭。
苏婳脸色苍白,心揪成一团,右手紧紧抓着手机。
顾谨尧见她神情绷紧,近乎崩溃,安慰道:“别太担心了,佩兰阿姨福大命大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苏婳嘴唇细微颤抖。
怎么会没事呢。
真要没事,早就抢救过来了,昏迷时间越长,抢救难度系数越大。
苏婳声音沙哑问:“报警了吗?”
“报了。”
“警方怎么说?案子好破吗?”
顾谨尧眉心微拧,“船下没监控,因为是在水中,凶手作案痕迹被水冲得很干净。保镖跳下去救佩兰阿姨时,两个凶手趁机逃了。对方考虑得这么周密,显然是老手,且早有预谋,破案难度不小。”
苏婳听得头疼,“顾傲霆犯罪意图最大,能抓来审问吗?”
顾谨尧摇摇头,“不能,这边法律遵循“疑罪从无”的原则,即使怀疑一个人有罪,警方找不到确凿证据,也会推定其无罪。”
苏婳心都灰了,“就让凶手继续逍遥法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