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重海笑了笑,对苏婳说:“这是犬子轻舟,久闻你芳名,听说我约你见面,非要过来。”
苏婳觉得这父子俩的名字,取得挺有意思的。
一个重海,一个轻舟,海能载舟。
傅轻舟细细打量着苏婳,冲她颔首微笑,“早在苏小姐上天天鉴宝节目时,我就关注到你了。你现场挥笔作画,一幅瑞鹤图震惊全场。今日见面,果然,百闻不如一见,苏小姐比电视里还要惊艳。”xyi
谈吐文绉绉的。
苏婳浅浅一笑,“傅先生过奖了,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。”
“盛名之下,苏小姐还如此谦虚,难得难得。”傅轻舟拉开椅子,在她对面坐下。
四人喝酒吃菜。
席间,傅轻舟目光不时在苏婳脸上流连,目光非比寻常。
苏婳猜到些什么,朝陆砚书看过去。
陆砚书微微摇头,笑了笑,表示事先并不知情。
吃得差不多时,苏婳出门去洗手间。
傅轻舟跟出来,殷勤道:“我带你去。”
苏婳微笑着婉拒:“这里我经常来,知道洗手间在哪。”
傅轻舟笑了笑,依旧跟在她身畔,“我在网上查过你的资料,从很小的时候就跟外公学习修复古书画,一定很辛苦吧?”
“还好。”
傅轻舟觉得她就是个话题终结者,分分钟聊不下去。
顿一下,他问:“你姓苏,你父亲姓陆,你们……”
“我从小丢失,随外公的姓。”
“陆先生是本城知名画家,你绘画的天赋肯定是遗传了他。”
“是的。”
话题又继续不下去了。
傅轻舟想了想,笑着问:“苏小姐,平时都有什么爱好?”xyi
苏婳语气略有些敷衍道:“画画、看书、养花。”
她加快脚步穿过走廊。
傅轻舟也加快脚步,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