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一怔,随即笑了,笑得很灿烂,“如今像您这么低调,真心只为孩子着想的,太少了。”
大都是带着目的性来捐款的。
苏婳轻声说:“先带我去看看孩子吧。”
“好,您请跟我来。”院长在前面带路。
苏婳和顾北弦并肩跟上去,保镖跟在后面。
来到孩子们的房间。
苏婳看到一个衣着时髦,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年轻女人,正抱着一个瘦瘦的小女孩,对着镜头咧嘴笑,笑得很假。
有两个摄影师抱着专业相机,对着她不停地拍啊拍,录啊录。
旁边还有人举着打光板。
一看就是作秀。
苏婳脚步停下了。
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楚锁锁。
作秀做到孤儿院了,够可以的。
看到顾北弦,楚锁锁眼睛一亮。
“北弦哥,你怎么来了?”她松开小女孩,就朝顾北弦噔噔噔地跑过来。
那欢快的模样活脱脱像只小麻雀。
快到跟前时,顾北弦拉过旁边一个保镖挡在自己面前。
楚锁锁猝不及防,扑到了保镖怀里。
保镖的脸瞬间红了。
楚锁锁的脸黑了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