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继续往前走。
华棋柔特意朝顾北弦这边蹭。
离他半米远时。
她开口说:“北弦啊,海城的事,锁锁都跟我说了。她事先不知情,就是听傲霆的话,给你送一份文件。这么点事,你没必要打她吧?你们俩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。”
顾北弦闻言,勾唇冷笑。
看样子,楚锁锁专挑对自己有利的说,其他的没说。
他脸色冷下来,“她私自接我电话,不该打?”
华棋柔愣了一下,狡辩道:“不能吧,她怎么会私自接你电话呢?”
见她死鸭子嘴硬。
苏婳说:“楚小姐还暗示我,说她和顾北弦在海城开房,故意让我们误会。”
华棋柔眼底闪过一丝阴鸷,嘴上却假模假样地说:“不会,绝对不会,我们家锁锁不是那样的人。别看她外表看着挺机灵,其实人单纯着呢。”
苏婳忍不住笑了。
楚锁锁单纯?
她是不是对“单纯”二字,有什么误解?
废话不多说。
苏婳直接拿出手机。
调出当晚录的音。
手机里清晰地传出楚锁锁黏糊糊的声音,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?男人和女人开同一间房,除了做那种事,还能干什么?”
众人的脚步,齐刷刷地停下来。
华棋柔的脸,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。xyi
苏婳淡淡一笑,“楚太太,你单纯的女儿,深更半夜跑到我老公的房间,趁他洗澡,解了他手机密码,接了他的电话,告诉我,她跟我老公在开房。”
铁证当前。
华棋柔哑口无言。
她憋了半天,没憋出一个字,脸色难看得像锅底灰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