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鹿婉嘲弄地笑了笑,“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这段婚姻,对不起这段感情,对不起你的事情,你的白月光欧念回来了,你让我滚,我滚了,还滚的够远了,可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和林枭……”
孟禹东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有时候男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,自己的女人可以不爱不疼,但是又不允许其他男人疼自己的女人,否则男性最原始的那股劲就会爆发。
“我和林枭在婚姻内毫无关系,以至于现在也没关系,他是我的大学同学,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。”
“朋友?普通朋友?”
孟禹东像是发疯了一样从西装内衬口袋掏出一叠打印出来的照片,凌乱地砸在鹿婉的脸上,充满了羞辱。
照片上,是那天晚上鹿婉喝醉了酒,林枭开车带她回家,两人搂着腰间……
深夜、亲密、回家。
“你拍我?”鹿婉脸上生疼,抓着这些照片,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朋友?”孟禹东目光充满厌恶,轻蔑道:“是上了床的那种朋友吗?为爱鼓掌的那种朋友吗?”
“……”
鹿婉浑身颤抖,望着照片上漆黑光线下,男女纠缠的身影,确实暧昧不清。
就算她自己现在看了,也觉得不够清白。
可那天晚上,林枭确实送完她回鹿之墅后,就早早离开了,他们什么都没做。
当然,这样的解释,在孟禹东的世界里,一定很苍白。
这一刻,鹿婉被羞辱的也很狼狈。
从角度上来看,应该是车内拍的,也就是说那晚孟禹东开车来过鹿之墅。
“说啊,你说啊!怎么,你没话说了!”孟禹东唇角扬起讽刺地弧度,还以为她这种女人有多好。
结果还不是离婚当天就去喝酒,找男人?上床睡觉?
够了!
鹿婉猛然抬起头,静静望着他,“你如果非要质疑我在婚姻内的忠贞,那我鹿婉用性命发誓,我要是对你不贞,我出门被车撞死,全家死。”
“……”
我鹿婉,用性命发誓……
她这句话说的他心脏像是被人拿了一把剔骨刀,正在狠狠地滴血。
她要说的这么狠吗?
太重了。
这话太重了。
鹿婉望着窗外的风景,微微扬起唇来:“孟禹东,你我都错了,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