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禹东怒不可遏地睥睨着她:“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,我想碰你,随时都能碰。就当最后一次。”
话音刚落下,男人的薄唇便覆盖下来,牙齿狠狠咬在了她绵软无骨的肩头处,倾身一沉——
鹿婉望着天花板,眼角不自禁滑下一道清泪,空气中明明充满了旖旎的味道,却无比让她厌恶,痛不欲生。
事后,孟禹东在洗澡。
洗完出来,孟禹东打电话找佣人给这个房间换了新的床单、枕头、被罩。
鹿婉嘲讽不已:“你就不怕我告诉欧念?”
“鹿婉,你要是想要房产和钱,就什么都别说。”孟禹东用浴巾擦着头发,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,眼神潮湿:“我没和她睡过,她太单纯,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希望你能成全我们。”
鹿婉怎么会听不懂孟禹东的言外之意,他的意思是,他这不叫出轨。
“真可惜,欧念小姐刚刚已经知道星星是我儿子了,她对你没有滤镜了。”
“你帮我一起瞒着她,就说星星是你的干儿子,她会信的。”孟禹东丢下这句话后,迈出卧房,留下一道冷漠的背影。
鹿婉沉默到了极致。
*
翌日,厉家客厅。
云七七不知道怎么回事,今天醒的很早,简单洗漱了下就下楼。
早上起来打扫客厅的女佣也有些诧异:"云小姐,您不再多睡一会儿吗?现在才早上六点。"
“不了。”云七七拒绝,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出现,睡不着。
果真,云七七在刚吃完早餐过后,就接到了一通电话,是鹿婉打来的。
她立马接听,那头响起带着绝望的女音:“云小姐,我在你的算卦铺门口,我可以见你一面吗?拜托你了!”
云七七出声关怀:“出什么事情了?”
“你是对的。”鹿婉深深吸气:“昨天,是我唐突了。”
云七七赫然一怔,皱起秀眉,看来鹿婉已经知道答案了,这么快……
“好,那你等我半小时。”
书房内,厉云霈一身宽松的休闲服走出来,他规划了整整一夜,已经和江白确定了去非洲北部的路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