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开眼,张关长和旁边的人不见了,只剩下一个黄毛。
趁黄毛去找张关长时,她们才侥幸逃脱。
第二天,听说张关长跳楼身亡了,她们俩还被请去录了口供。
乔荞后来也问了商陆,是不是她在暗中帮她们。
但商陆说没有。
乔荞又特地问了一遍,“商陆,那个时候,你真的没有在暗中帮我们吗?”
“乔荞,那个时候我很狠心,没有及时保护你们,我现在想想后怕当时,商陆真的不知情,后来才知道。
现在想想,那一次,他差点失去乔荞。
他多浑蛋啊!
乔荞已经释怀了,“那这么说来,张关长的死,还真是很玄乎呢
鬼神之说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宁愿多个信仰吧。
乔荞又说,“商陆,这块玉观音,你一定要时时刻刻戴着。我三叩九拜,拜了九九八十一组,一边拜,一边念无量寿经,诚心诚意求来的,肯定能保你平安
夜色的另一头。
柯以楠等在苏静晓的星月湖别墅外。
这一等,等到了天亮。
陈星推着苏静晓的轮椅,从别墅里走出来时,看到柯以楠倚在宾利车前,打着盹。
大约是听闻了动静声响,柯以楠忙睁开眼睛。
见到苏静晓坐在轮椅里,被陈星推过来,柯以楠忙爬起来,眼里的倦意与疲惫瞬间不在,却难掩那清晰可见的红血丝。
他忙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冲苏静晓笑了笑,“静晓,你起来了?”
“你在这里等了一夜?”苏静晓心里很不是滋味,仿佛被绑在道德的绳索上炙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