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南栀在哪,我立刻走!”
陆言希用力地拍在桌上,进口的胡桃木质地厚重,震得他手隐隐作痛。
沈川泽冷笑,“第一,我不知道南栀在哪,第二,就算我知道,也轮不着你这个异父异母的弟弟来要人。”
“说话之前,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。请吧,弟弟。”
沈川泽越否认,陆言希越疑心。
从他进门到现在,沈川泽每句话都绵里藏针,却对叶南栀的失踪不闻不问,这很不寻常。
“你不交出南栀,我不会走的!”陆言希提高音量。
沈川泽没看他,只是在座机上拨弄几下,“有人闹事,还有,以后闲杂人等别放进来!”
挂断电话,沈川泽语带挑衅,“如果没有南栀,你连站在我面前的资格,都没有。”
陆言希瞪着沈川泽,被气笑了。
“看来我要珍惜这次机会了!”
他越过办公桌,一拳挥向沈川泽。
早在沈川泽接走叶南栀的那个夜晚,他就想这么做了。
隐忍许久的拳头格外有力,可惜他碰上经验老道的硬茬了。
沈川泽看起来儒雅斯文,跆拳道已经练到黑带。
他一手格开陆言希的拳头,同时抬腿踢向对方的膝盖。
陆言希有满腔的恨意做支撑,吃亏了立刻爬起来继续打。
他不能在沈川泽面前服输。
保安赶到时,陆言希正狼狈的躺在地板上,与一旁气定神闲的沈川泽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送他去医院,然后通知叶氏的苗美娟,让她管好自家熊孩子。”沈川泽边整理袖口边说。
陆言希强撑着一跃而起,准备冲上去,却被保安死死按住。
“沈川泽,算我求你,告诉我……南栀没死对不对?”陆言希嘶声喊着。
只要确定叶南栀没事,就算见不着,他起码能安心。
“南栀死也好,活也罢,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她了。”
从今以后,叶南栀只能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