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云程明白司马灏的意思,那就是继续诈廖胜,让贪生怕死的廖胜乖乖的为他们所用。
因此云程赶紧点头:“禀军师,末将之前跟何医官拿断肠丸的时候忘记拿解药了,末将此时身上也没有,末将这就去跟何医官拿!”
“那云将军速去速回,不能让廖胜将军继续痛苦了!”说着,司马灏又装模作样的看向廖胜:“廖胜奖金,请多担待,云程将军马上把暂时的解药拿来!”
而云程来到外面,他知道压根不需要什么解药,所以他去找何医官根本多此一举。
一旦时间长了,营帐内的廖胜熬过药效了,腹部不痛了,这反而会穿帮。
因此他四处看了看,干脆来到营帐不远处做饭的火炕前弄了一些黑乎乎柴火灰跟泥土,接着他自己也有些尿急。
便如之前制作‘断肠丸’一般将适量的尿液尿了上去,然后捏着鼻子制作成黑灰色的药丸模样拿了回去。
不同的是,之前的‘断肠丸’廖胜是被强行灌下去的。
但这次的‘解药’虽然也带着浓浓的腥臊味,可一听云程说把解药拿回来了。
廖胜想都没想,压根不管‘解药’上浓浓的腥臊味,直接一把拿过去就吞服了下去。
看着廖胜这样子,云程强忍着没笑出声,反而是一本正经道:“廖胜将军,这个解药只能管你十天的时间!”
“如果十天之内,你拿不到新的解药,那你到时承受的痛苦将会是刚才是百倍甚至千倍,你到时也将会腹部肝肠寸断而亡,你听明白吗?”
“是是,小人明白!”廖胜赶紧点头:“小人回去之后,十日只能一定想法打开城门,相助我们宁军攻入天东郡城,将天东郡城内的漓军歼灭!”
“廖胜将军当真识时务,十天后只要我们攻入天东郡城,我们将会给廖胜将军彻底的解药,还会让我们宁王封赏廖胜将军你!”司马灏道:“不过现在,为了让城内的漓军相信,我们还需跟廖胜将军上演一出苦肉计,让廖胜将军吃一些苦头!”
“否则廖胜将军回去了,怕是要被天东郡城内的漓军起疑,也让他们难以再信任你,到时廖胜将军你也就无法找到机会打开城门!”
廖胜一听,浑身一哆嗦,他是贪生怕死,但他不傻,他被宁军俘虏,他如果忽然回去,并且还能让天东郡城的漓军不怀疑,那他受的这个苦头绝对不是司马灏所说的一些苦头,而是极大的酷刑之苦。
可是到如今,他已经没得选了。
他只能硬着头皮赔笑道:“军师明智,为了我们宁军的大业,小人受一些苦是应该的,不过还请。。。。。。还请军师让人行刑时,让行刑的兄弟们下手轻。。。。。。轻一点!”
“这是自然,廖胜将军毕竟是自己人嘛!”廖胜满口答应。
但让士兵将廖胜带出去时,却喝道:“记住,给廖胜将军鞭策一百,杖刑一百,千万不能把廖胜将军打死了,你们记得要下手轻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