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战城还没与媳妇儿腻歪够呢,亲爹已经把电话打到冯家,催着让他回家商量订婚事宜。
依依不舍与冯晚禾告别,薛战城刚出院子,正好碰到梅月棠与一个平日里信佛的军属。
“我今早去问过大师了,说是小禾的体质是那种什么至阴的,就容易被那些脏东西缠上,活人的阳气有限,被那些东西吸多了,可就……”
军属没继续往下讲,然而梅月棠的脸色已经变了。
她的声音在颤抖,说道:“那大师没说该怎么化解?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不管花多少钱,只要能保住我女儿,我们什么都愿意!”
“大师可不是那故弄玄虚坑蒙拐骗的人,他说,要破解也不难,只要阳气重的人每晚从半夜十一点到凌晨三点守在小禾门口,五七三十五天,脏东西就不敢再来了!”
看到梅月棠迷茫的眼神,军属好心提醒道:“男人阳气重,而且当兵的阳气更重,你们家那么多男人……”
薛战城躲在不远处,将二人的对话悉数听到耳中。
还没进家门,他就听到屋里的喧闹声。
“彩礼还是太少!加,再加!”
只听薛家老爷子在说话,语气里带着不悦。
周玉萍有点犹豫,说道:“可是家里的存款就这么多,回头订婚宴这些也得花钱。”
薛惟松沉声说道:“我和你妈的退休金不是钱吗?这样,我们再出五万!”
……
开门进屋时,薛战城隐约听到薛战平的声音。
“我还有几千块的压岁钱,我也可以贡献出来给我哥娶老婆!”
一时之间,薛战城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无奈。
不是,你们这样倾家荡产给我娶老婆,让我很自责很有压力哎!
薛战城忍不住说道:“真不用这么费劲,小禾也好,冯叔叔和梅阿姨也好,他们并不是贪图钱财的人……”
“你懂个屁!”
还没说完,薛家老爷子已经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彩礼多少关系到我们家对小禾的重视程度,是,冯家不缺这点钱,小禾也是个好孩子,可正因为如此,我们才更不能欺负别人的知书达理啊!”
薛惟松说道:“设身处地想一下,若小禾是我们家的,丢失十八年好不容易找回家了,哦,这才几天,别人就想娶回家?”
“哼,别说给十万彩礼,就是给我五十万一百万,我也不舍得!”
这倒是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