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冯晚禾与薛战城结了婚,她就觉得这男人像是脱缰的野马,失控到一发不可收拾。
不得不说,狗男人的经历是真旺盛呐!
只要是在家,甭管白天还是晚上,他就像是泰日天,随时随地都能将冯晚禾扑倒……
起初冯晚禾还很是享受,毕竟是吧,她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。
但后来,她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儿!
就薛战城这种状态,别说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,就是牛马也受不住呐!
于是,当这天晚上洗漱后,薛战城再次扑过来时,冯晚禾一脚踹开了他。
“媳妇儿,我最近没做错什么事啊!”
被媳妇儿拒绝,薛战城一脸委屈巴巴。
他像是反省了自己,发现自己没有干什么让媳妇儿生气的事之后,腰杆都挺直了不少。
“你能让我歇歇吗?我今天上课时都睡着了,被师兄师姐和老板们一顿笑话!”
一想起当时的尴尬场面,冯晚禾就表示很想找地洞钻进去。
老板宋农生正在讲授专业知识,大家都聚精会神听着,唯独她趴在桌上,睡得昏天暗地,口水都淌到桌子上。
直到下课,知道老板用指关节敲了敲她的桌子。
“虽说新婚燕尔,但该节制还是得节制呐,这几天,我瞧着你眼圈都黑了!”
宋农生咳嗽几声隐晦提醒,嘴角还带着揶揄的笑。
待他离开之后,师兄师姐们一阵哄笑,其中就属江婉月笑得最大声。
“哎,别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,我瞧着你这……牛还精神亢奋,你倒是要歇菜了!”
江婉月揶揄道:“你最近走路姿势都不对劲儿,连我这种没经验的都看出些许端倪,师妹啊,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!”
被师姐嘲笑,她当然要反击了。
“师姐你可别笑话我,所谓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等回头你与薛战平结了婚,哼,怕是你都下不了床!”
这话惹得江婉月红了脸,忙上前捂住她的嘴。
“你这小丫头给我闭嘴,我和薛战平没关系,你不许乱说!”
是吗?
没关系的陌生人说亲嘴儿就亲嘴儿?还给人家薛战平嘴唇都咬破了?
要是没关系,薛战平隔三差五就从她这边打听某人的消息,那架势,瞧着是要陷进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