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留在家里帮我照顾幼幼。”
“喂,你怎么可以这样?小爷我还没教会你这个徒弟呢,你就想饿死了小爷我这个师傅啊,赵覃川,你等等小爷!小爷我也要去!”
花无邪正在叫囔的时候,赵覃川已经出了门,花无邪刚想追出去,就见幼幼从屋里走了出来,拉了拉他的衣袖,疑惑的望着他道,“花叔叔,爹爹去找娘亲,你为什么要跟去?”
花无邪,“……”
秦香云正在白大夫家做早饭,远远的就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,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走到门口,打开了院子的门,而门口出现的画面,让她诧异的睁大了眼睛……
赵覃川站在门口,手里还拿着一大把油菜花。
秦香云望着他的眼神中的诧异,尽数落入了他的眼里。
见秦香云的嘴唇有些红肿,他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异色。
然而,当他瞧见秦香云并没有露出花无邪说的那种高兴的模样时,他紧紧的皱起了眉头。
他伸手就将手里的油菜花塞到了秦香云的怀里,忽又想起花无邪说过,对待女人动作不能太过粗鲁,他又回身,将塞到秦香云手里的油菜花夺了回去,再次举起递到了秦香云的面前。
“你,生病了?”
秦香云见赵覃川的动作如此反复和别扭,小心翼翼的瞧了他一眼,询问道。
赵覃川听到这话,整个脸色都沉了下来。
但很快,他又强迫自己放缓了表情,转身走进了白大夫家的院子,动作利索的就拎着两个木桶走到了后院的水井那儿,开始打水。
秦香云手里还抱着一大把黄灿灿的油菜花,她正奇怪赵覃川一大早的过来不和她谈和离的事,还给她送油菜花,有何意图,就见赵覃川提着木桶走到水井前,开始打水,将水提进厨房,倒进厨房内的水缸里,如此反复,直到两大水缸里的水都被他装满。
装满了水,赵覃川并未歇下,而是拿起斧头开始劈柴。
八月初的太阳一大早的就已悬挂在半空,照耀着大地,长时间的劳作,迫使赵覃川的身上出了汗,汗水湿透了衣物,将他充满力量的完美身躯毫无遮挡的展露在了秦香云的眼底。
秦香云脸上不由得一红,别开了视线,走进厨房,开始准备早饭。
秦香云只知道和离需要手续,却不知道具体的手续去哪里办。赵覃川既然不提,也没有要对她动粗的意思,她不介意多等几日,等他将一切都办好了送过来。
她今早打算做的是黄金玉米烙,她刚已经将玉米煮熟,将玉米粒取了下来和干淀米分拌匀了,就等着将玉米粒入锅。
生火、放油,将玉米粒倒入,看着锅里的玉米粒黏连成了块饼状,她刚准备倒油,一抬头就见赵覃川不知何时已经将上衣给脱了。
由于赵覃川所在的位置和秦香云做饭的位置不到五米,秦香云一抬头就能瞧见赵覃川,即便她看到的只是他的背部,但是那没入腰际,犹如流线形般流畅的背部线条,还是让秦香云看得手顿了一下,而油一下子就倒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