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柚白跟好朋友们也三年未见了,第一年温元厚还派人跟在她身边,变相地监视她,让她不要联系以前的朋友,第二年她才重新联系上了一喃和黎白,第三年,快要到约定期限了,她也毕业了。
她还问过温元厚:“我就一个普通女孩,你费力派人监督我,是为了什么?”
“你太自谦了,你一点都不普通,从你出生开始,你就不普通。徐家那小子到处找你,谢延舟更是因为你,直接跟我决裂呛声。”温元厚声音慈祥,“这也不是监督,是保护你,何况一点都不费力,你总不会以为我就动动嘴,派人跟我汇报你的情况,就算费力了吧?这只是顺带的事情。”
“谢冠辰也在找你,你妈妈前段时间,不知道怎么了,从高处摔下来了,正在医院养伤,还好没事。”
闻柚白只当是许茵不小心,但她没懂,谢冠辰找她做什么。
她这几年很少刷娱乐新闻,更不关心南城发生了什么。
沈一喃听了,立马笑道:“你也不是都不关心,至少闻氏倒霉的新闻你是没少看啊。”
闻柚白笑了下:“等温氏倒霉了,我更会多看几遍的。”
沈一喃:“那有点难,温老太太可是个传奇人物,温元厚就是作死了,温氏也会吃老底活下去的。”
闻柚白一边看策划书,一边讽刺:“温元厚也不赖。”
“这三年其实他在做好事呢,还给你三年的安静,在他看来的驱赶,在我们柚子看来,是专注地深造。”黎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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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柚白看了眼另一个分屏上的三人视频,对着摄像头弯了弯眼睛:“那也改变不了,他是强迫我换学校,强迫我搬家,跟他当年想强迫我回乡下,本质没有区别,他的出发点都是纵容他的温岁。”
她心情很平静,竟主动提起了温岁:“她这几年在做什么?”
“跳舞啊,她都成首席了,巡回演唱会办了一场又一场,然后前段时间,谢氏投资的一档舞蹈综艺,她还是导师,在网络上可火了。”黎白道。
沈一喃语气讥讽:“我跟她遇见好几次了,最气的是,她有几次还跟我哥一起出席了宴会,谢延舟好像也不生气,我讽刺她,她居然说,她想要的东西都得是她的,她不要的东西也不能是别人的。”
闻柚白很浅地笑了下:“那她跟谢延舟还挺般配的。”
沈一喃叹气:“不得不说,温岁有个好舅舅,能为她撑腰,无论她的什么小事,在温元厚看来都是大事。”
闻柚白奇怪:“她和谢延舟还没结婚吗?”
“没啊。”黎白正在镜头里扎头发,“听说现在是谢延舟不愿意了,当然温岁也不在意,她只要谢延舟身边没其他人就行。”
“谢延舟父亲也突然变了口风,想让谢延舟和温岁结婚,也就是谢家都没人反对这门婚事了,男人真是奇怪,不让结婚的时候,又拼命要结婚,现在能结婚了,又逆反心理,死活不结。”
她话音刚落下,她身后就贴上了一个男人颀长的身影,男人青筋隐隐起伏的手横在了她的腰间,笑意浅浅:“男人哪里奇怪?我能结婚,现在不就上赶着结么?”
说话的人是穆靳屿。
黎白被他的热气弄得有些痒,她笑道:“柚柚,等我办婚礼,你回来么?”
闻柚白没有立马回答,三年了,她还没做好准备。
而她的黎黎三年后的婚礼,已经勇猛到换了个新郎官了。
闻柚白是在很意外的情况下,见到了W集团的老板。
这天,她下班后要带小惊蛰去吃饭,便让阿姨接了小惊蛰后,就在公司一楼大厅玩,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