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?我都说了我没吃醋!再说了,我跟你什么关系啊?你跟谁在一起和我有关系吗?!”
纪衡坐在旁边,他是真的发现自己的脾气好了许多,至少在面对她时,不论她发多大的火,他好像都没有要跟她急的意思。
在他眼里,她就跟只奓毛的小猫没区别,弓着背,尾巴立着,全身的毛都竖着。
他瞧着非但不气,还觉得有点可乐,总想着把小猫的毛给一根一根挼顺了。
“原来你在意这个。”
“我在意哪个?”
聂辞立即侧过头盯着他:“你别又发散思维,自由想象了!什么都不在意!你对我来说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安慰寂寞的身体!”
话说完,她愣了。
这么说,有点过火吧?
这男人的自尊有多强大,她是知道的,被说成跟zi慰工具一样,他不翻脸才怪!
可她显然低估了旁边的男人,纪衡挑眉,喃喃重复道:“安慰寂寞的……身体?”随即,抿着唇笑了笑,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,“今晚还需要安慰吗?我可以随叫随到。”
“你……”
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要脸了?
她诧异地看他,纪衡则好像掌握了正确的相处之道,继续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,“这种事,你不用害羞,成熟男性女性的身体都会有欲望的,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,需要建立起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。当然,想必你对我的表现也一定很满意,否则也不会挂在嘴边。”
聂辞震惊了,这是去哪渡劫后大彻大悟了?他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么多话!
“P友就说P友,你粉饰这么多干嘛?”
他蹙眉,“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这么粗俗?你见过谁家P友还得这么花心思哄着的?要是不喜欢,会把惦记你的男人当贼防着?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。
喜欢的话,他不是第一次说,但这一次,他用着玩世不恭的口吻,说着最真的话。
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。
聂辞掏出来看,屏幕上“周姜凛”三个字格外刺眼。
接电话那一瞬,她竟有些犹豫了。
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犹豫后,又像跟谁赌气似的,当着他的面就接通了电话。
“小辞,你去哪了?”
男人在电话那端,态度温温的,即便他明知她跟谁走了,也没质问,像是要给足她体面。
车内空间小,他的声音隐约透出听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