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她当局者迷,迟钝!你又不是不知道,从上学时,就对感情迟钝,有一个学长追了她快一年,都知道有这个人!”
秦远似乎也想到这件事,轻笑出声,“是啊,迟钝,我也庆幸她迟钝。”
要不然,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林袅袅叹了一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知道这种不能说出来的感情很难受,也理解。只是,她跟傅临渊的婚姻,终究是她自己的事,我们管太多或者问太多,都越界了。她是迟钝,又不傻,她自己心里有杆秤!”
秦远点燃一根烟,抽着,想了片刻,才出声道,“我明白了。”
林袅袅点点头,从桌子上又端了一杯酒,想着自己那段不光明的感情,喝了一大口,享受着酒精麻痹神经的感觉,自嘲一笑,“其实,我也没有资格劝说你,咱俩半斤八两。”
姜羡鱼这边到卫生间洗把脸之后,情绪好了许多。
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不由得怀疑自己刚才对秦远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。
毕竟,他也是关心自己。
想着,又往脸上拍了拍清水。
“嘿!那不是你家小秘书吗?”
孟臣跟着傅临渊走进云顶会所,一抬眼,就看到进了包厢的姜羡鱼。
傅临渊闻声看去,就捕捉到一道纤细苗条的身影。
脸色冷了下来,
孟臣笑得荡漾,“要不,找你家小秘书喝两杯再聊工作上的事?”
傅临渊冷冷扫了他一眼,“你很闲?”
然后,头也不回,迈着修长笔直大长腿进了包厢。
孟臣眼珠一转,转了个弯,便找到了会所经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