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惦记他?”
傅荷嗤笑一声,当傅灵蕴说话是在放屁。
…………
翌日,傅荷便被外头过年似的阵仗吵醒了。
她翻了几个身,来回折腾,可睡意早被吵到了九霄云外,实在无法再安眠了。
“啊!做什么啊这是!”
傅荷噌的弹坐起来,一脚踢开了被子。
随即,床幔被拉开,冬芽说道:“大姑娘,您反正都醒了,我伺候着您梳洗打扮好,您也赶紧过去吧。”
傅荷抓了抓头发,打了个呵欠,任由冬芽把她拉了起来。
“过哪儿去?”
冬芽说:“铃香姨回府了,听说是铺子里收成不错,老夫人夸她会操持,会营生,今儿要给她摆一桌呢。”
“哈?”
傅荷笑出声来。
“面子还挺大的,说到底她也就是侯府的下人,回来交个账,还得全府欢迎她,给她摆一桌?”
冬芽说:“谁让老夫人发了话呢,姑奶奶那头都过去了呢。”
“行,那去会会。”
去的途中,傅荷心里想象着这位铃香的模样,想来既然有些做生意的本事,定是会长袖善舞,左右逢源,或许是个大气飒爽的模样。
可还没跨进正厅,就听见一串娇滴滴的笑声。
如黄莺婉转,又似银铃动听。
“奴婢哪里来什么本事呢,都是老夫人教导的好。”
这时,门房通报了一声。
“大姑娘到了。”
傅荷迈步进去,行至正中给老夫人行了个礼。
“祖母。”
沈心萍依旧坐在老夫人旁边,眼神有些尴尬,又含着些歉意看着傅荷。
傅荷还是蹲了顿身,“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