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无此事!绝无此事!”
张大夫刚一嚷出口,傅荷手里的银针就轻轻刺进了他的皮肤。
他吃痛的叫唤一声,然后颤抖着说了实话。
“是是是秦嬷嬷说,大姑娘您的药方子不对,才来让我们重开的!”
傅荷冷笑,对这样的说法并不认可。
“是吗?是你们重新开的药方吗?只是补补身体?”
“是。”
胡大夫也在一旁接腔,他小心的看了看沈心萍,有些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。
“这整个事情就是一个误会。”
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,有说服力。
傅荷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,将他们身上的银针都给收了。
“这样啊…”
傅荷坐下,引了火给银针消毒。
两个大夫捂着脑袋,胀痛的厉害。
张大夫甚至动了动手指,甚至开始好奇,这个傅荷师从何人,下针的手法和点位都非常独特且辛辣!看她仿佛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了,胡大夫捂着脑袋,苦兮兮的对沈心萍说道:“夫人,您也瞧见了,这真的就是误会,我们只是听了秦嬷嬷吩咐,过来给大公子开些补药罢了。可大抵是大公子底子虚了一些。”
“他体虚吗?”沈心萍讶异。
胡大夫硬着头皮答道:“嗯…有句话说的虚不受补嘛。”
“哦,有意思。”
傅荷一脚将面前的凳子踹了过去,正中胡大夫膝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