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傅灵蕴脸色微变,虽然只是一瞬间,傅荷却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。
‘呵。’
傅荷心中冷笑,看来这侯府里的姐弟情深也不过如是此。
三言两语都经受不住。
没一会儿,傅灵蕴仿佛如梦初醒,压低了声音骂道:“你少挑拨离间!我告诉你,我和我姐姐感情好的很,不是你这野种几句话就能挑拨的!”
傅荷抬眸,目光戏谑的扫在傅灵蕴脸上。
那讥讽的意味像羽毛似的轻轻扫过,刺的傅灵蕴越发的不自在。
仿佛心底深处的秘辛,那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秘辛,此刻都让傅荷看了个一清二楚。
对此,傅荷只是薄唇微张,故意拉长了尾音,问道:“是吗?”
傅灵蕴憋红了脸,还要开口。
傅荷已经先他一步,径直朝屋内走去。
“所以,你这病到底还治不治了?”
傅灵蕴咬咬牙,愤恨的瞪着傅荷的背影,还是跟了上去。
砰的一声——
门被关拢,外头候着的下人蓦的一抖。
八贵摸了摸额头,有些担心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还是挥手招呼道:“都退下吧!”
“是。”
下人们如鸟兽散去,有个嘴碎的靠近八贵,按捺不住好奇心,小心问道:“八贵叔,您说大公子到底是什么病啊?”
“要死了你!”八贵作势要打他,警告道:“大公子健康的很,什么病也没有!侯爷只是请大姑娘给大公子请个平安脉罢了!”
“可是…”
那小后生懵懵懂懂的,反手指着紧闭的房门,疑惑的问到:“可我刚才听着就是在说什么治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