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倾怀心里一片乱麻。陆宴尘不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,刚迈步要走。就听叶倾怀问:“我……可否见一见这位嘉宁公主?”陆宴尘脚步一顿,回头看来的目光里含着冷意:“你见她做什么?”“圣旨一事她未必知情,你莫要做多余的事。”。。。
叶倾怀心里一片乱麻。
陆宴尘不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,刚迈步要走。
就听叶倾怀问:“我……可否见一见这位嘉宁公主?”
陆宴尘脚步一顿,回头看来的目光里含着冷意:“你见她做什么?”
“圣旨一事她未必知情,你莫要做多余的事。”
他话里句句警告,叶倾怀只觉得心如刀割。
“你以为我要对她做什么?”
“无论你要做什么,都不能伤害她。”
扔下这句话,陆宴尘便离开了,没再看叶倾怀一眼。
叶倾怀一人站在堂中,屋外冷风瑟瑟吹来,却凉不过她的心。
成婚三年,她自认贤淑懂事。
却没想到在陆宴尘眼中,就是这般善妒之人!
眼眶积蓄了泪意,哽的鼻间发涩。
但最后,叶倾怀只是抬手抹去了那抹温热,唤来了小昭:“去帮我递个信,就说我求见——嘉宁公主。”
小昭是叶倾怀回到姜府后才跟在她身边的,并不知旧事。
但也并未多问,领命出了门。
半个时辰后,小昭去而复返。
跟在她身后,还有一位女子,一身红衣,明媚耀目。
红衣女子脱下斗篷,如主人般自顾进了堂屋在桌边落座。
看着叶倾怀,她笑了笑:“叶倾怀,多年不见,可还好?”
她这一句,无非承认了身份。
眼前的叶芷吟已经没有了当年在慈幼局时的胆怯,整个人骄傲的像天上的太阳。
叶倾怀攥了攥丝帕,走上前坐在她对面。
“芷吟,你可知我从慈幼局离开时,曾丢了块玉佩?”
叶芷吟挑了挑眉:“不知,姑姑从未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