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愣了几秒,才下意识的摇头,“没,怎么了?”
“那聂茵呢?”
“聂茵性子爆的很,不擅长做那些手工活。
“嗯,池鸢说是要给我织围巾。”
聂衍的脚底都有些打滑,差点儿踩了一脚刹车,反应过来后,他不敢置信的扭头看了一眼霍寒辞。
只见霍寒辞安静坐在椅子上,周身清冷,但嘴角却勾起一丝很浅的笑容。
聂衍的性子比较粗,但这会也有些觉得,这他妈的应该是在炫耀。
他皱紧眉,脸上难以形容,甚至觉得霍寒辞可能是被谁替换了芯,不然不至于离谱到这个地步。
因为太过郁闷,聂衍这一路下来一直都没有说话。
直到把霍寒辞送回去,车里只剩下他一个人,他的脸色还是郁郁的。
他拿出手机,很想给聂茵打个电话,但聂茵最近不愿意见他,这个时候想去找人,也就只有去她住的地方了。
聂茵很早之前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,但因为和聂茵长期保持着那种关系,所以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去聂茵那边,如今聂衍的房子里处处充斥着两个人的生活用品,从玄关到床单,每一件都是聂茵买的。
他好像习惯了自己的生活空间被聂茵侵占,甚至觉得那没什么。
将车开到聂茵所住的楼下,聂茵的指尖懒洋洋的搭在方向盘上,想看看她会什么时候从这里路过。
从下午,一直等到夜幕降临,他甚至难得有耐心,仿佛一头隐匿在黑暗中的豹子,等着自己的猎物。
聂茵此刻穿着大衣,从外面缓缓走进来,她的身边还跟着另一个人,比她高,看着好像是个男人。
聂茵的眼睛眯了眯,忍不住伏到了方向盘上。
其实他很少关注聂茵的私生活,包括她有什么朋友,有什么圈子,他通通都不知道。
从小就认识了她,在她十八岁的时候把人睡了,但是直到现在,她都不知道聂茵的工作是什么,每天在忙什么。
如今猛地看到她的身边出现一个陌生男人,聂衍有种被刺到了脊椎骨的感觉。
聂茵没想到聂衍会主动过来,她今晚高跟鞋在外面断了,幸亏遇到了一起住同一个小区的邻居,对方把她送了回来。
她道了谢,就朝着自己的楼栋走去。
但还没进入大厅内,她就被一只手捞进了汽车里。
聂茵几乎吓得要尖叫,一只手却死死的捂住了她。
“是我。”
听到他的声音,聂茵松了口气,接着气得就要挣扎,“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