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到像是处于一场梦境中,一场她为自己编织的,用于短暂逃脱痛苦的美梦。
“慕慕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,耳边的男声熟悉低沉,压抑着滔天的怒气,以至于声音不稳。
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真实出现,并不是她痛苦至极时为自己分裂出的一场臆梦。
颤颤巍巍睁开眼,看到眼前一身劲装的男人,轮廓深邃熟悉的眉眼,她眼里的恐惧和抵触无法掩饰,拼命往后退。
“不。。。。。。别过来,不要碰我!”
这幅模样,让秦隽脸色僵住,眼底的暗色更浓,身上寒气四溢。
该死!
他不再试图伸手,半蹲在她面前,声音压抑自责,又小心翼翼。
“慕慕,是我,你好好看看,我是谁。”
她现在一身的伤,嘴角的淤青,破烂的衣物,双目无神。
秦隽不敢碰她,更不敢在这时候刺激她。
可江慕慕对于他的话毫无反应,她抱着膝盖,将头紧紧埋在膝盖弯,小声啜泣,瘦弱肩膀不自觉颤抖。
秦隽眼底的悲意更浓,黑瞳如墨。
他半跪着,这个姿势让他腿部肌肉线条纤毫毕现。
他试图让江慕慕的注意力落在他身上,“慕慕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!滚开!离我远点!”
只是察觉到他的意图,江慕慕反应剧烈,秦隽猛然收回手,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犹豫片刻,他忽然伸手,从身上扯下来一枚胸针。
跟秦家家徽不同,这枚胸针做工不算精细,用的是碎钻,唯一可以算得上亮眼的,恐怕就是它的设计和美学。
可秦隽捧得很仔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