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微拉开椅子坐下,“我来,是来找季云升讨个说法。她冒充谢家后人的身份顶替了我,享受了本来属于我的人生。”
季云升惨然一笑,“苏小姐,我在昨日。。。。。。被毁的婚礼上也说过了,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我只是一叶浮萍。。。。。。你们搞错了鉴定,却把责任推在我身上,我找谁说理呢?”
“苏禾,”祁夜冷冷说,“出去。”
宋时微充耳不闻,打开包。
祁夜站在她身侧,看着她冷静而冷漠的侧脸,心中火气陡升,出手扣住她的手腕,把人拉了起来。
他的眼睛深沉得仿佛不见底的海沟。
“我叫你出去,不要再来这里!”
宋时微看着他,固执的把东西从包里拿出来,扬在他面前。
“这是季云升当初给我舅舅鉴定用的头发,亲子鉴定结果出错,不是在其他环节出了问题,而是在这一步出问题。”
“这根头发的颜色跟我的不同,跟季云升的倒是很相近。你护着你的女人,你们是一条线,那你来给我个说法。”
宋时微挥开被祁夜钳制的手,把那个被塑封袋封住的头发拍在他胸前。
祁夜只是淡淡瞟了眼那样东西。
“这种东西也叫证据?你怎么证明,这根头发就是当初做鉴定的头发?”
“它一直和鉴定结果放在一起。”
祁夜轻轻呵了一声。
季云升叹气,“苏小姐,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我是真的不知道。如果我是故意的,对我有什么好处呢?我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。”
“是么?多亏了季小姐,谢氏药企不是差点就被收购了吗?收购公司的区域老板,我记得就是季子墨。祁大总裁当时就在现场,应该不会没有记忆吧?”
岂料这句话后,祁夜不但不认同,反而脸色越来越差。
但他没有再说什么,深深的看了一眼宋时微之后,就把目光投向季云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