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才真正知道,什么是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的死水牢了。也更能体会到陆梓锡被折磨的感受,我们姐弟俩是实至名归的难姐难弟了。
想到陆梓锡被折磨的皮包骨头,我满是绝望再加绝望。也因此更加痛恨陆振阳和邱梅。
陆梓锡被绑架折磨,他们会拿我做交换救人。而我陆梓萱被绑架折磨,又有谁会来救我呢?
在水牢里没过多久,我就受不了了。昂着头会很累,低下头又会很臭。
本就饿了两天的我,最终坚持不下去,晕了过去。
再次睁开眼睛时,我发现自己没有在奈何桥上,而是被冲洗干净,光溜溜地躺在一间破草房的木板上,还好身上有床被子盖着。
身旁是那个会说华语的女人,她看向我,脸上露出淡淡笑容。
“姑娘,你老家是哪儿的?”
“川……省荣城。”
我紧了紧被子,小声回答。
“跟我老家不远,我是贵省的。”
“你不是本地人?”
我奇怪。
“不是,我跟我家那口子来的,他帮斌哥搭园子,提前来缅北做准备,我跟着来给他们做饭。”
她口中的搭园子,就是帮人搭建一些势力,安顿居所的意思。
“斌哥是谁?”
我问道。
“贵省的一个老板,也不怕跟你说。斌哥很有钱,是国内的传销头子,最近被盯上了。他认识一个缅北赌场老板,想跑来缅北避避难,顺便开个赌场什么的。”
女人叹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你也知道,缅北是个三不管的地方,比较乱。手里没有武装力量,难保平安。所以,我家那口子就提前来了,给斌哥组织力量,找据点。”
“你们不割腰子吗?”
女人笑了,“斌哥不缺钱,割啥腰子。他就是想来这边躲躲,过过神仙日子。
我看你这小丫头挺厉害,能从娱乐场所跑出来,可不是一般人。
怎么样,想不想跟着斌哥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