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和霍寒辞的婚礼已经敲定了,就是下周。
她开始忙着给自己的朋友递请柬。
盛娱那边也暂时交给了哥哥萧绝,自己和霍寒辞倒是轻松了下来。
霍寒辞跟霍知正在小黑的身边看幼崽,池鸢则一一联系认识的那些朋友,并且将请柬寄了出去。
北美。
唐楼收到池鸢的请柬时,并不觉得奇怪。
他已经在网上看过那场盛大的求婚了,说不羡慕是假的。
那样的两个人在一起,都不知道该羡慕池鸢,还是羡慕霍寒辞。
唐楼的指尖夹着请柬,透过病房门的窗口,看到里面坐着江叙锦。
江叙锦正盯着窗外发呆,醒来这么久了,还是什么都不肯吃,更不肯跟唐楼说话。
唐楼叹了口气,打开门走了进去。
“我放你走。”
他的语气轻飘飘的。
“不是不想待在我身边么?走吧,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。”
江叙锦浑身一僵,有些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她最近一直没吃什么东西,就靠着医院的营养液维持这条命。
感觉不到饥饿,只是迫切的想要离开唐楼的身边。
似乎不见到他,就会忘记那天的血腥,忘记裤子曾经被褪下的肮脏。
光是想起那一幕,想起江坛良,就觉得想吐。
她错了,她不该在一开始去招惹唐楼。
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利用唐楼打击江坛良,但她现在已经走不出江坛良所制造的噩梦了。
她试探着的下床,发现唐楼没有阻止,也就赶紧打开病房的门,跑了出去。
她没忘了抓过自己的手机,跑到医院外面的时候,她回头看了一眼,唐楼没有追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