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绝和King也受了轻伤,并不严重。
King一直坐在池鸢的病床边,压根不肯松开这只手。
秦诗和萧临渊坐在不远处,盯着这个男人看,谁都没说话。
如果是其他人,早就如芒在背了,但King毫不自觉。
甚至在递水的时候,一口一个“妈,爸”叫得十分顺畅。
萧临渊的脸色顿时就黑了,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捏了又捏。
但考虑到池鸢还没醒来,他只有压下心里的烦闷。
而秦诗本就是个十分有才能的大家闺秀,以前甚至闯荡金融界,是名副其实的女强人,但现在也被这个称呼给整不会了。
只好尴尬的笑笑。
King在其他人面前,是绝对没有自知之明的,以为人家的沉默就是同意,所以喜滋滋的等着池鸢醒来。
池鸢的脑袋被砸得有些严重,但医生也说了,没有大碍,只是要多休息,等愈合了就行。
这一休息,就休息了两天,池鸢还是没醒。
混战那晚,突然多出来的陌生记忆一直在脑海里窜。
但她真的理不清,根本不明白这些东西是什么。
对她来说,就像是脑海里突然闪回了很多片段,各种各样的,但是那些人脸全都像是打了马赛克,她只能感觉到头疼,头疼得快要炸开。
醒来的时候,她感觉到有人在握着自己的手,是十指相扣的姿态。
她的睫毛颤了颤,视线瞧过去,发现King正低头认真的给她修剪指甲,还并未发现她醒了。
从池鸢这个角度看过去,只能看到他的侧脸,还有垂下的睫毛。
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,剪完指甲,甚至还要放在眼前把玩看看,满意了,继续剪下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