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知道,她梦见了霍寒辞,梦见霍寒辞揽着靳明月,两人一起走进辉煌的礼堂。
梦见霍寒辞轻蔑的看着她,让她不要自作多情,痴心妄想。
她一直在哭,甚至问出了那句。
“难道你从没喜欢过我么?”
“从未。”
这两个字的杀伤力胜过一切炮弹,梦里的她被炸得遍体鳞伤。
现在梦醒了,只剩下尴尬。
怎么会做这样的梦,还被聂茵撞了个正着。
她张张嘴,刚打算辩解,就听到聂茵开口。
“你一边哭,一边喊霍寒辞。”
聂茵一点儿都容不得她退缩,强行让她这点儿见不得光的心思暴露在了阳光下。
池鸢只觉得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冒热气,手心里都是汗水。
“聂茵,我只是做了噩梦。”
她有气无力的给自己辩解。
聂茵冷笑,特别是想到自己打电话时,霍寒辞的态度,就觉得十分生气。
“做了噩梦?怎么,梦见霍寒辞跟其他女人跑了?”
一针见血。
一语中的。
池鸢心虚的抓紧被子,牙齿咬住了唇瓣。
聂茵叹了口气,也不忍心苛责。
只是霍寒辞都还未陷进来,池鸢怎么能没出息的率先交出真心。
她玩不过霍寒辞的,人家十六岁就纵横华尔街,随便弄点儿手段,就能把池鸢玩死。
霍寒辞比聂衍恐怖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