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还指着那几个说闲话的人道:“以为自己懂一些学识,就心高气傲,说出来的话比我们这些粗鄙妇人还难听。”
她手也不闲着,把手上的汤菜也直接泼在他们面前。而后十分不走心地说道:“不好意思啊,妾没拿稳。”
说罢,沈珍珠像是之前把许清桉带走的那个样子,十分凶悍地过去拽着他的手,声音也不温柔:“你若是早说这里的人如此恶劣,我怎还会让你来试试!”
“这样的地方,我们不呆也罢!”
而后她还白了一眼庄先生:“劳什子先生,我沈珍珠是眼瞎了,才会劝夫君过来求学。”
“天无绝人之路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这会儿周围的学子也都受到了惊吓,各个都是人心惶惶,一时之间也不敢说什么。只敢念叨“普天之下,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”
沈珍珠听见这些,直接说道:“那就对了,我即是女子,又是小人。”
眼看着许清桉就要被沈珍珠带走,已经冲到了门口。
这会儿夫子无奈出门,把人叫住,道:“你这小娘子,着实泼辣了些。”
沈珍珠眼睛都要翻上天了,这死老头是怎么好意思评价自己的?
庄先生站起来,拄着拐杖,看着许清桉道:“方才之事,你如何想?”
“于清桉而言,读书习字,考取功名,也是护佑家人的手段,迟早有一天,也会成为保护我的利刃。是以,眷顾妻儿,敦睦长幼,为我之责。”
“读书考试,从今日起,必不可懈。”
意思也就是说,他们对许清桉家人不尊重,许清桉是持否定态度的。不过也更加坚定了他想要考取功名的心,不仅是为了他自己,也是为了眷顾妻儿。
庄先生点了点头:“他们笑你衣衫破烂,你作何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