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最客观的原因,这一个原因,极大部分的夫子都不愿意要,甚至不嫌弃的人都很少。
大多数人,都把他视为洪水猛兽。
沈珍珠倒是丝毫不放在眼里,继续道:
“癔症是一个问题,但是试都不试就放弃,你甘心吗?”
“癔症怎么了,癔症就比别人差吗?”
“许清桉,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,大胆地去走自己的夜路。”
许清桉没说话,但是手指却有些颤抖。
这时候他才开始正视沈珍珠,她不一样了。
就连那些儒学大家,都未必有她这么通透的想法。
沈珍珠道: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默认了,明儿我和你一同出门,买些家用的东西,顺便,我们去看看夫子的情况。”
“阿婶说,县城只有一个夫子,那夫子脾性不好,明天先去探探路。”
说完,她也躺在麦秸秆上,盖上破棉被闭目养神。
不知道许清桉愣了多久,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躺下。
一夜好眠。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