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。”
“不送!”
多一个字,顾西程都不想说,人走了,他才好办事。
“音音。”
他在床沿坐下,哄着音音。
“把衣服脱了,我给你用酒精擦擦。”
“嗯?”
即便池音音发着烧,也听出了不妥,摇着头。“不。”
“听话。”
顾西程一边哄她,一边掀开被子,把她抱了起来。
“你替孩子想想,烧要是退不下去,会影响它的。”
说着,已经动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。
“不,不要。”池音音皱着眉,浑身都写着抗拒。
“听话。”
男人极有耐心,“这里除了我,没别人了。何况,我们还没离婚,我还是你丈夫。”
可是,很快就不是了!
池音音虚弱的,直摇头,就是不同意。
“我拿爷爷发誓。”
顾西程竖起右手,赌咒发誓,“我只是帮你擦拭,其他的,什么都不会做。”
爷爷是他最敬爱、最重视,唯一的亲人。
池音音信了,同时也是顾及孩子。
闭上眼,“。。。。。。好。”
“真乖。”
顾西程想要像以往一样,捏捏她的脸,怕她不高兴,不再让他碰,生生忍住了。
音音只穿着内衣,他拿酒精纱布,按照医生所说,反复擦拭几处大动脉。
全部擦过后,池音音觉得舒服了些。
咕哝着,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!”
顾西程倏地站了起来,冲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