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一年,她无所出,每次进宫拜见皇后、太后,她都颜面扫地。
萧王身边太多莺莺燕燕,每次她都会在事后逼那些贱货吃下避子丸,以免她们先她一步诞下萧王的子嗣。
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。
“王妃,此事机密,能否请其他人都先出去?我只愿同王妃一人说。”
沈鹿宁一脸神秘,沈鸢想了想,挥袖示意房中的丫鬟统统退出房外。
“现在你可以说了?”
“王妃与王爷成婚后未能圆房,此事大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今日我替大夫人赴宴,用蹩脚的舞艺暂时迷蒙王爷的双眼,他命我今夜子时一刻到他房中服侍。”
这些话沈鸢在隔壁都听到了,由此可见沈鹿宁并没有撒谎。
“继续说。”
“我的打算是,今夜王妃换上我的衣衫,等下人过来领路,王妃便随他去王爷的房中,只要王妃全程不出声,一切水到渠成。”
沈鸢听得眉头一皱:“你当王爷是傻子?”
她冒着被责罚的风险道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听说后院的女子,都会有那种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放肆!”
沈鸢不等她说完,当即甩了她一耳光。
她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,继续说:“我知王妃不屑于这些下作的手段,可情况特殊,若是错过这次机会,那王妃何时才能与王爷圆房?”
沈鸢略带愁容:“王爷老于世故,什么妇人的手段没见过,下药被他发现,他定会想办法休了我!”
她用膝盖往前走了两步,恳切道:“王妃不用担心,只要药用量少,王爷不会察觉。这事本就枉顾人伦,王爷不敢燃烛火,天色昏暗,更是认不出谁是谁。”
见沈鸢仍是犹豫不决,她又说:“若是错过这次机会,那些个想爬上王爷床的女人,会像我一般给王妃出谋划策么?”
半晌,沈鸢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:“今夜子时前,我自会过来,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!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!”
“是!”
沈鸢离开后,她才敢站起身来。
因为跪得太久,猛地一起来,脑袋一阵晕眩。
就在她险些摔倒之际,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,比知秋先一步撑住了她的细腰,不留痕迹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