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脚甩开陈氏,憔悴又阴森的脸叫人背后发凉:“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阴谋!背着我私放印子钱,几十万两啊!你究竟是怎么敢的,整个沈家都会被你害死!”
陈氏痛哭着摇头:“不、不!夫君,你要相信我,我也是被那贱人利用的,我知道错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竹源拿着账本,指着上边的字迹:“祖母、父亲母亲,我曾与小姑母上过一段时间的私塾,先生当场说过小姑母的字迹潦草,而这本账本上的字迹少说也得练个十年八年,甚至快要赶上先生的字迹。”
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陈氏撒谎。
陈氏说账本平日里是沈鹿宁处理,她的字迹根本不符合账本上的字迹。
这下子,所有人都相信沈鹿宁与放印子钱之事无关。
任凭陈氏如何辩解,沈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她,最终陈氏哭晕过去。
沈家人把陈氏关进柴房,又拿着账本回主院商量接下来的事。
她裹紧身上的衣裳,也想跟着离开,却发现沈玄鹤还站在原地。
并且目光沉沉望着她。
“三少爷不去主院么?眼见要天亮了,还是快些去商量对策吧。”
哪知她才往前走一步,沈玄鹤抓住她的胳膊,大手渐渐用力。
“你一早知道二叔母私放印子钱,为何不告诉我?”
“三少爷在说什么,我不明白,二夫人私放印子钱与我无关。”
“我见过你真实的字迹,幽州剿匪之事,你曾给我写过一封信,那封信我还留着,上边的字迹与账本上的字迹,一模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