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没什么,我就是想来看看,您最近……过得好不好
“看见了?”
“嗯……”时莹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“那、那我先走了
她低着头,慢慢地往楼梯口挪,怯怜的模样不断地在陆茂筠眼前晃。
终于,他忍无可忍,打开钱夹抽出几张钞票丢给身边的女人,然后一把攥住时莹莹的细腕,开门甩了进去。
“为什么要来?”
“为什么不遵守约定?”
“那五十万不想要了是吗!”
女孩跌坐在地板上,抬起眼,楚楚可怜:“我是听说,你没能娶到她,想着或许你需要安慰……”
“我需要你一个做妓的来安慰?!”
一抹刺痛滑过瞳孔,时莹莹眨了下眼,掩饰过去,接着像只没皮没脸的动物般,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,抱住男人的裤腿,道:“你不是说我长得很像她吗?不管你是爱她还是恨她,都可以发泄在我身上的,我不会反抗,不会离开你……”
陆茂筠垂着眼,胸膛剧烈起伏。
客厅里灯光昏暗,朦胧间,他仿佛看到姜海吟正跪坐在脚边,满眼崇拜和期待地望着自己。
怒火和欲火一起上了头,他弯腰一把捞起女孩,大步往卧室走去。
这一晚,他的身心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放松。
周六一早,大概六点多的时候,姜海吟就起床了。
她轻手轻脚地做好早饭,放到蒸笼里保温,才掩上门离开。
昨晚睡着的时候,邹言还没回来。
这几天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,两人根本碰不上面,几乎零交流。
对此,姜海吟半喜半忧。
喜的是,减少了暴露的机会。
忧的是,这种一家三口相处的时间恐怕不多了,其实应该好好珍惜的。
姜荣生就跟个不定时炸弹一样,这次填进去十万,消停了,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来犯浑。
她到底防不胜防,一个人时无所谓,就怕哪天被尾随着来到这边。
所以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搬出去独住。
只是,邹言那里,可能需要一个完善的借口。
毕竟那个男人,并不容易蒙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