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了,就顾不得去想小时候的事了。
但现在她似乎没那么排斥那段回忆了。
有什么执拗的东西在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消失了。。。。。。
温软在外面待了会,转头看向站在最边上的程里温和一笑,“你是心理咨询师?”
程里惊讶于温软的聪明。
这几日他留在这,一直是以祁宴朋友的身份。
而且他跟温软的交流很少。
程里笑着点头,“嗯。”
“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你生活里。”
“不知道你愿意接受我的治疗吗?”
听到这话,祁宴和温司寒他们都有些紧张,就怕温软排斥心理治疗。
不过温软的答案却很坚定,“嗯。”
温软轻轻的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我生病了,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好起来,辛苦了。”
她不想因为小时候那些事再折磨自己,也不想祁宴和哥哥们再担心自己。
她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她喜欢的事业也才刚刚开始。
“那好,这样的话我终于可以回去吃个饭,睡一觉了。”
“祁太太若是不答应,怕是祁总要一直把我扣在这了。”
程里早饭都没在这吃,拎着行李箱离开了。
他无比热爱自己的工作和工作室。
祁宴把他扣在这,真的差点让他这个心理学教授抑郁了。
温软的胃口不错,喝了一大碗粥,还吃了个煎饼果子。
她突然想吃煎饼果子,还好家里的厨师做的出来。
她还夹了一根肠,加了鸡柳。
哥哥们陪着她一起啃煎饼果子。
温二少已经好几天没吃饱了,一口气吃了两个大煎饼果子,里面夹的比妹妹的东西还多,一根肠,一个鸡柳,一块培根,一串骨肉相连,一堆辣条。
温二少吃的满嘴都是辣条,又辣又爽,看的温软甚至有点眼馋。
“二哥,分给我一点辣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