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吓的去堵祁宴的嘴。
她实在没想到他居然连这话都说的出来。
你霸总的人设呢,冷静呢?
祁宴顺势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狠狠亲了下,“我…乐意至极。”
温软羞红了脸,气的伸手打他,“还说还说。”
“在家里还系个领带,人模狗样的,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!”
祁宴穿着一身西装,还打了领带,一身禁欲之气。
结果说出来的话却跟这浑身矜贵的气质截然相反,妥妥的衣冠禽兽。
“打领带是为了开会的时候遮掩一些东西。”
“遮掩你流氓的模样?”
温软轻哼一声。
祁宴放开她,解开领带,而后解衬衫扣子。
吓的温软一把抓紧被子给自己盖上,“祁宴,你别来了,我腰要断了,我腿软。”
算她怕了行吗?
虽然昨晚真的就还挺享受的,简直可以成为一场酣畅淋漓的极限体验。
祁宴的技术很好,很懂得怎么取悦她。
而且大概是真的为了照顾她的情绪,他一直很迁就她,甚至有点故意讨好的意思,一遍遍的问她好不好,可不可以这样。
虽然以前两人在一起也挺享受的,但那时候的祁宴更多的是无节制的霸道,在乎他自己的感受更多一些。
只是再怎么享受,她也扛不住立刻再来一遭。。。。。。
不过显然是她多想了。
祁宴脱了上衣,露出满满的草莓印以及各种青紫的痕迹,指了指那些痕迹,笑的意味不明,“为了遮盖这些,不然我怕他们背后说我夫人太过勇猛。”
“我…草?”
温软吓的都骂人了。
她伸手捂住嘴巴,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着。
沉默片刻,她上手摸了摸,一脸疑惑,“我…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