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跟江玄于木喝酒的顾时迁,看到这条消息顿时一愣,差点没笑出来。
他摇着头苦笑,“还真是个恋爱脑?”
别看他们是好兄弟,平时跟祁宴要个投资难于登天。
结果因为媳妇的事,不但这投资好要,还追加了一半的投资?
顾时迁还没来得及回消息。
祁宴的电话已经打过去了。
他出了办公室的门,站在走廊尽头那打电话,就是怕温软听到。
他想让温软陪他去。
可他也不能强求。
温软说的那些话虽然不听却是实话。
她等了他三年,他就像个木头一样从没有过回应。
她只是放他一次鸽子,确实算下来过分的还是他。
顾时迁挑眉,慢条斯理的接了电话,调侃祁宴。
“哟,祁总不是忙着陪老婆的吗,咱们这同寝的兄弟也没那么重要不是。”
“废话少说,你要的投资我给你,你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有办法,投资是你的。”
“办法不管用,你的公司是我的。”
祁宴本就不是受人挟制的性格。
即便给顾时迁投资,也没那么容易。
办法有用,一切好说。
办法无用,顾总公司都得赔进去。
顾时迁愣了下,而后轻笑一声,“到底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祁宴,我以为你谈恋爱把脑子谈没了呢。”
“别废话。”
祁宴回头看了眼办公室的位置,“软软在卸妆,我一会还得去陪她,别耽误我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