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雨墨苦苦哀求,事关方家,她急得要命。
门卫一个劲地摇头。
她失望之极,又给沈依依打电话,可这兄妹两个像是约好了一样,都是关机状态。
就在方雨墨失望准备离去的时候,眼角余光看到了院子里有一抹熟悉的人影。
她激动地死死拽着铁门,不甘地看着出来晒太阳的迟非晚。
“你这个贱人怎么会在这?”
迟非晚也注意到了方雨墨。
如果不是这扇门拦着,只怕她都要冲进来把自己撕碎了。
那眼底的恨意幽光,看着还挺瘆人的。
迟非晚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但又忍住了。
她也不知道沈留白把她关着,好吃好喝的供着,不见她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况且,她也没有和方雨墨解释的义务。
“把躺椅放在这儿,我想吃鲜花饼了,给我做一点,再给我弄一杯鲜榨的西梅汁。”
然后她戴上墨镜,涂好防晒,美滋滋地晒着日光浴。
“迟非晚,我再问你话,你回答我!”
“哪来的狗在吠?吵死了!”
迟非晚嫌弃地掏了掏耳朵。
这时,佣人递来了新鲜的果汁。
她轻轻啜饮。
对比她的闲情逸致,处处碰壁的方雨墨显得狼狈太多了。
“迟非晚,沈哥哥不爱你,你就不要妄想了,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他,他的心根本不在你的身上!”
方雨墨只能隔着院门不甘心地说着。
其实说这话的时候,自己心里也是没底的。
可现在,她除了干巴巴地叫两声,还能干什么呢?
迟非晚不理会她,佣人门卫都在看着她,那种略带嘲弄的眼神,就像是在跳梁小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