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静话说到一半,其他的同事就说,“是不是你动的手啊?”
“对啊,你和纪总到底什么关系?”
“你姐姐被小混混玷污了,那岂不是对你就没竞争力了?”
同事们你一言,我一语。
大家的心情都差不多,不过是看好戏加八卦的态度。
尤其是曹静,当年秦佳梦找陈会来冤枉我,以及陈会老婆在公司门口摆尸,她都知道。
当时在宇丰设计的人,大部分都对我的印象不好。
也包括她。
我看着这些人,一字一句道,“我和秦佳梦的未婚夫,也就是我们的纪总的关系,和你们所有人,和他的关系一样。”
我说的虽然有点绕。
但是也算是说明白了。
“可是之前你往他工作室里掺高浓度甲醛,你和她有过节对不对?”
曹静不依不饶。
“我和她有过节,但无论是掺甲醛,还是这次事情都和我无关。”我看着她,淡定的说,“就算天大的过节,我也不会做出找人强奸她的事情。”
说完,我就坐了下来。
不再和他们说一句。
但是,之后我一直在网上查关于秦佳梦的帖子。
我发现,秦佳梦好像是半夜自己逃到了一个郊区的农家,让他们帮忙报警。
然后,那个农家有个刚满十六岁的儿子,看见秦佳梦这样就拍了几张照片。
发到了网上。
这个事情才被曝光。
我把自己不会这么做的事情给曹静、同事说了。
她们将信将疑。
可是有些人却不会信。
那些人就是秦家人。
下午我刚午休完,就接到圣心医院的电话,是一个医生,似乎是有人让他转告我,秦慈住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