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炀回答道:“别墅里的监控已经全部被删掉,猜测是虞昌宁反水的手下动的手。”
“同时间出入那条路的车子,车牌号经过一一排查,只有一辆黑色奥迪怀疑是套牌车,大概率是颜二爷派去找太太的车。”
似乎一切合情合理,可商焱依然觉得哪里不对。
那三个反水的手下都跑了?在遍地监控的京市逃的无影无踪?太诡异,除非有人庇护他们。
他的恬恬到底在瞒他什么?
“阿焱。”
一道软糯的声音响起,丰炀看向楼梯,恭敬的唤道:“太太。”
棠恬嗯了声,“大半夜的,你们在干嘛?”
商焱抬了抬手,丰炀带人退出别墅。
他起身走上楼梯,将小人儿打横抱起。
“怎么醒了?”
靠在他怀里,棠恬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安心,她打了个哈欠,软声嘟哝:“你不在,做噩梦啦。”
商焱薄唇微扬,“我回来了,睡吧。”
后半夜她整个人几乎挂在商焱身上睡的,香甜无比。
次日一早,商海正便过来看她。
见她全须全影儿的,他放了心,又严肃起来。
“不舒服就待在家里休息,乱跑什么?”
棠恬撅着嘴巴,“错的是绑架我的人,您怪我干嘛?”
自从商海正接受了棠恬,她越发没大没小,可商海正却神奇的对她生不起气来。
他和两个儿子都不亲近,和大儿子像上下级,小儿子畏惧他,只有棠恬什么都敢说,甚至敢公然批评他这个公公。
商海正沉声说:“那个人已经死了,我怪的着吗?”
棠恬又想起虞昌宁了。
她板着脸说:“别再提了!”
商海正适可而止,从助理手里接过一个小锦盒递给她。
“给你压压惊。”
“什么呀。”
棠恬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枚……别针?
别针筒体赤金,上面缀着碧玉做的小平安扣、食指长的小玉如意和小宝剑。
东西虽然不大却精致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