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像是要透过她,看清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,她听见谢恒含糊不清的说,“我不管你是谁,嫁给了我,就是我的。”
木棉讶异,想看清他是不是说醉话,谢恒却抽开了她的腰带。
洞房花烛,他要做他该做的事。
唐时锦回宫后,萧宴还没回寝宫。
正打算去找他,半路上,唐时锦似有所感,她忽然脚步一顿,抬眸望了望天。
冬日里,很少见到星星。
但今晚却有星辰。
唐时锦观星之后,觉得不对。
“这星象。。。。。。”
有大凶之兆!
唐时锦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觉,她掐指一算,凶星居于北,是北方?
萧宴还在批折子,只不过,他眉心紧蹙,像是遇到什么烦心事。
“你一皱眉头,我就知道有事。”唐时锦走上去,给他轻轻按了按穴位,缓解疲劳,“出什么事了。”
萧宴眉心放松了片刻,抓着她的手,低声道,“陕北递上来的折子,说陕北多地干旱,旱情来的突然,百姓田地干涸,种的庄稼粮食颗粒无收,陕北知府想向朝廷减免赋税,百姓没有饮水,想让朝廷赈济百姓。”
“听起来是很严重。”唐时锦皱眉,“朝廷就算送水过去,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,还是得在当地,自己寻找水源,方能度过难关。”
减免赋税嘛,萧宴肯定会同意的。
不过干旱,恐怕水源不好找。
“不仅如此,陆貅来信,因陕北干旱,不少百姓迁徙北上,旱情影响了与北疆的通商之路,陆貅胆子倒不小,想让你跑一趟。”
萧宴拿起另一封文书,给唐时锦看。
“让我去?”唐时锦有些好奇,扫了眼文书,她诧异,“陆貅怀疑陕北干旱有问题?”
陆貅在信上说,疑心陕北旱情并非天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