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心愣了一下,他没听过这句话,心里明白大概的意思,却不知怎么表达出来。
此时,南宫醉欢看江心有些迟疑,她又说:“大概是想诅咒我不得善终吧。”
江心不知道怎么说,南宫醉欢没让他再回答,营帐内又安静了下来。
而在营帐外的江浸月一首在听着两人的对话,他知道这句话事从哪来的,是当年长鸣寺的住持被处死前大喊的佛语,他有些惊讶南宫醉欢的记忆力,近10年仍能完整复述出一句只听过一遍的话,他也只记得一二。
他很怀疑南宫醉欢会在什么夜晚做出什么来,她现在的举动多半想博得江心同情,策反江心与她逃跑。
他更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。
一夜过去了,苏校尉早早起床想去抢饭吃,伸了个懒腰,发现江浸月己经早早站在营帐门口了。
“不是,江大公子,你才来几日,就和兄弟们抢上饭了。”
苏校尉问。
“我把我床让给公主睡了。”
“啊,我还以为你们兄弟俩一个床可以挤挤,大公子真是辛苦你了,不休息下就这样上路了吗”苏校尉关心道。
“无碍,我也是行军之人,没你想的那么柔弱。”
江浸月睁着两个人黑眼圈答。
他们在门前交谈一阵,南宫醉欢和江心也醒了。
仇付和几个他的下属己经准备好车马和口粮在等着了。
“将军,你是不是多备了一匹马。”
苏校尉问。
“哦,忘了告诉你,我也要进宫一趟,就随他们一起去的。”
仇付答。
苏校尉也是习以为常,江公子他们来北疆全程是他负责的,结果大将军又不告诉他。
有点小失望,不过比起失望,他更有点难过,将军这走了还回来吗。
仇付察觉到苏校尉的异样,笑了笑,是个好助手,可惜嘴巴太大了,人也太实诚,没有世俗的圆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