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哥,这样会不会出事?”孙信走过来跟成缄默说:“王总是在圈里出了名的爱玩,上一次那个女人目前还躺在医院。”
他在意的并不是沈之情的生死,主要这个场地是他的,要是出了事,他得负责。
“王总会有分寸的,沈之情不是高傲吗?今晚过后,她连地上的泥巴都不如。”
孙信是听成缄默的话,成哥都这么说了,他自然不会再说些什么。
而这时,门卫急匆匆跑来汇报,“孙少,成少,薄爷来了。”
“什么?谁来了?”孙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他不得重复问一遍。
“薄爷。”门卫重复一遍。
成缄默满脸疑惑,真是奇怪,薄哥怎么忽然来这里?
忽然想起那通电话,难不成薄哥是来找那个叫“晴天”的女人?
可这里压根就没有女人叫“晴天”的。
孙信惊愕,“薄爷来做什么?”
成缄默没有回答孙信的问题,而是转身离开,孙信也急忙跟上。
别墅大厅里,高君已经将这里清场了,但浓烈的酒味还是冲击着鼻腔,薄渊州厌恶地皱起眉头。
“薄爷。”
“薄哥。”
成缄默跟孙信一同来到薄渊州面前打招呼。
“你是来找我的?”成缄默不确定地问。
薄渊州望着成缄默,语气清冷,“这里有没有一个叫“晴天”的女孩?”
除了沈之情是成缄默找的,其余的侍应生都是孙信找的,所以他肯定这里没有一个女孩叫“晴天”。
孙信连忙替成缄默回答,“薄爷,这里没有女孩叫“晴天”。”
薄渊州将成缄默的名片丢在地上,质问他,“既然你不认识“晴天”,那为何你的名片会在她家里?”
成缄默愣住了,他今天就只给过沈之情名片,难道薄哥要找的人是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