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前两天魏阳那滔滔不绝的样子,今天头一回给他机会在朝堂上发言,结果等来的却是这么个回答。
大臣们也是一片失落。
那些还没决定站队的大臣原本还以为魏阳是个潜力股,现在看来,希望渺茫啊!
而那几个皇子,表面上憋着笑,心里头跟听见了年度最佳笑话似的。
随便拉个人上来,说上两句场面话总该行吧?
谁能想到,魏阳直接来了句“没想法”!
这不是摆明了让皇上难堪嘛?
皇上无奈地摇了摇脑袋,叹了口气:“行了,今天的早朝就到这儿。”
至于陈宣提的建议,皇上既没点头也没摇头,大伙儿哪还敢多问,只好散了。
……
未央宫内。
一名身披天子龙袍的男子正专注地批阅着案上堆叠的竹简,眉宇间透露出帝王独有的威严。
魏阳踏入大殿,连忙趋步向前,恭敬跪拜:“儿臣拜见父皇。”
“阳儿,你此来何事?”
魏山皇帝眉头轻蹙,对这位排行第九的皇子寄予厚望,而其表现却让他感到失望。
魏阳见状,脸颊不禁染上一抹愧色。
演技,在这深宫之中,早已不是什么稀奇之事。
受历史剧目熏陶颇深的他,自然懂得如何拿捏此刻的情态——低头不语,眼眶微红,一副知错悔改的模样。
魏山见状,语气稍显柔和:“若无要事,便退下吧,朕还需处理各州郡呈递的文书。”
为巩固皇权,削弱诸侯势力成为当务之急,然而历经数十年的积淀,诸侯国已根深叶茂,削藩之路荆棘满布。
诸侯王们亦非等闲之辈,眼见朝廷频繁动作,心中自是警觉,暗潮涌动之下,只怕刀锋终将指向自己。
“儿臣听闻时局动荡,心中略有思量,愿为父皇排忧解难。”
魏山心中本就郁结,闻言更添几分不悦:“你年幼无知,又能知晓几分天下大事?”
“儿臣虽年少,却深知父皇为削藩之事劳心劳力。”
话音未落,一旁响起斥责之声:“住口!你不是自称无计可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