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南枝,我说过爷爷才做完手术,受不了刺激。”
陆宴州的语气听起来很不耐烦。
他冰冷锐利的视线落在沈南枝身上,眯眼质问:“为什么不穿我送给你的那套礼服?”
沈南枝身上的这套礼服看似简约,但做工精致,没有七位数根本拿不下。
可据他所知,沈南枝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实力。
纪家对她不闻不问,他给的钱,她也从不用。
凭她那点工资?
恐怕连一片布料都买不起。
是有人送给沈南枝的。
陆宴州的脸色冷的吓人,两人面对面对峙着,剑拔弩张。
“陆宴州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沈南枝平静的重复着这句话,一向盛满爱意的眼也变得无波无澜。
心刺痛了一秒。
陆宴州压住这陌生的心慌感,瞳仁黑沉沉的。
“沈南枝,你这么急于确定这件事,是为了送你礼服的那个狗男人。”
语气笃定。
活像是沈南枝出轨了。
下一秒,一道响亮的巴掌落在了陆宴州脸上。
错愕、愤怒的情绪来回交织,他盯着沈南枝,眼底氤氲着风暴。
沈南枝气得浑身发抖。
掌心又红又痛,那双眼睛里透露着怒色。
“陆宴州,对不起这段感情的是你!”
她又想起那天晚上看见的东西。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脸色微微发白,她克制的蜷曲起手指,深呼吸一口气。
“今天是陆爷爷的寿宴,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,陆宴州,别惹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