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我们会上课的对吧?你得帮我买新书包来装课本~”
云浅认为这座学院虽然很坏,很古怪,会剥夺生命、灵魂、自由的规则也很残忍,但好像还是得上课,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设施。
云风轻“嗯”一声,拧开宿舍门,走进电梯里将夹着黑笔的小记事本递给云浅,
“会上,浅浅还缺什么自己写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。”
云浅看着哥哥已经写了很多了,乐不可支的笑着,
“我还想要一个台灯,让哥哥像是在家里一样,晚上给我讲童话故事……”
和煦的灯光下,云浅坐在哥哥手臂上,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腰后,漂亮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甜甜的笑意。
只是电梯门刚打开,来到人来人往但是特别安静的用餐大厅,她合上了记事本,稍微有点儿紧张的搂住哥哥的脖颈。
如果人多且热闹没什么可怕的,可分明很多人呢,这些人却一个个低着脑袋,虚弓着腰背。
穿着统一校服在餐桌上吃饭的人更是恨不得把脑袋埋进餐盘里,场面很是冰冷沉闷。
虽然整座学院充满死亡和暴力,平时也没什么欢声笑语可言,但也不至于这么压抑,学生们见面也会互相打招呼。
云风抱着云浅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意外注视,料理台有七八个穿着围裙的学生在做饭、洗碗。
“班长!”
正在忙和的张三胖朝着云风招了招手,抬起下巴示意云风看向大落地窗外,露台有五六个金棕色发色的男人。
男人们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椅上,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学生正跪在地上擦拭地面血迹。
云风抱着云浅朝着料理台走了过去。
“班长,那几个黄毛佬是二班的人,拳头挺硬。
一年六班昨天完成了个b级团体副本,他们就找六班要学分。
六班的人昨天没肯,这帮人一早上就从S3楼杀过来了,刚才六班的人,每人交了几点学分给他们。”
张三胖低声解释说着。
一旁水池边穿着校服,系着围裙的沈浩忿忿不平,大刀阔斧的洗着餐盘。
沈浩虽然是个打手,却是个有原则打手。
过去他经历的势力间的争斗都是硬碰硬,打手对打手,或者揍揍有权有势有保镖的老赖。
他看到二班的黄毛佬作威作福,连女人都动,心里讥讽不爽,还有带点儿民族主义的激愤。
云浅看了过去,嘴巴撇了下,小眉头也是皱了起来,
“哥哥,这是抢劫,他们是坏人,可惜这里没有警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