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玉无奈,只好作罢。
苏横索性把我往他肩上一扛,说:“傅锦姐,我送你回去。”
黄玉气呼呼地说了句:“傅锦,下一次再找你算账!”
一出店门,我继续我的“醉鬼”表演,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,盘算着怎么试探这位苏横小弟弟是不是真的纯情小鲜肉。
到了傅氏集团的写字楼前,我忍不住放慢脚步,苏横立刻察觉到了:“傅锦姐,你是不是想起家人了?”
我眼眶一红,仿佛真的有泪珠滑落,一滴小水花,落在苏横的衣服上,再悄无声息地滑落。
我没吭声,却心里吐槽:“想念?那玩意儿纯粹就是空气里的屁,闻多了还伤身呢!我才不会为那些把我当包袱甩掉的家伙们浪费时间呢!”我
边吐槽边和苏横坐上了出租车,脑袋自然而然地往苏横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一靠,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。
苏横这家伙,还真是个细心的小暖男,生怕我的头会摇成拨浪鼓,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,嘴里还嘟囔着:“傅锦姐,你相信不?总有一天,我要买回这幢大楼,送给你当礼物!”
我听着这话,心里直乐呵,心想这小子怕是电视剧看多了,不过梦还是要有的,万一实现了呢?
虽然我深知,这对他来说,可能是个比登天还难的任务,但看他那认真的模样,我也不忍心泼他冷水。
这一路上,我难得享受到了没有八卦、没有追问的宁静时光,感觉心上的那些旧伤口,似乎也悄悄地开始结痂了。
我不由得自嘲,我傅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?早就百毒不侵了不是吗?
出租车里,司机师傅放着那些年轻人喜欢的《悬溺》,前奏一响,我这心里头就莫名泛起一阵涟漪,跟吃了柠檬似的,酸得不行。
“师傅,换个调调,这歌听得我肝儿颤。”司机师傅也是个会看眼色的,立马换成了《奢香夫人》,那节奏一出来,我算是认命了,行吧,今儿个就跟着这旋律摇摆吧。
到了我的仓库豪宅前,苏横眼睛一亮,跟发现新大陆似的:“傅锦姐,原来你住这儿啊,离我们学校近得跟邻居似的。”
他兴奋得跟个孩子一样,让我这老阿姨的心都跟着年轻了几岁。
“以后有空常来玩啊,要是你哪天食堂的饭吃腻了,记得打包几份给我,我可是馋得很。”
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,苏横听了,脸上浮起两朵红云,羞涩得像个初恋的小男孩。
我摸出钥匙,门“咔嚓”一声开了,昏暗的灯光从屋里透出来,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。
我靠在门上,侧头看着他,眼神里带着几分挑逗:“宿舍大门都关了,你不打算进来吃碗泡面?”
苏横犹豫了一下,羞涩地问道:“傅锦姐,我真的可以进去吗?”
我噗嗤一笑,转身进屋,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。
进了屋,我直接把外套一甩,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美背,换鞋的动作那叫一个潇洒。
接着,我毫不犹豫地脱下牛仔裤,换上一条宽松的大裤衩,转头看向还在门口愣神的苏横:“我说,这么晚了,你不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