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在平凌山庄,若非祈王及时离开,她早已成了众矢之地。
侍从拽起凄厉怒吼的女人往后拖,不过半会儿就听外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。
侍奉在旁的云昙,心头大震。
不知为何,自从这几日太子妃放弃饮药后。
她仿佛彻底变了一个人,对她也是不冷不热,不如从前般亲近。
反而手段狠厉,令人畏惧!
许盈霜自幼锦衣玉食,哪里受过这种责罚。
因此,在她还没碍几板子的时候,就彻底昏了过去。
侍从进来通传时,苏澜凤眸微扬,“昏了?”
“回……回太子妃,正是。”
侍从以为她心软了,要放过许盈霜。
却见她嘴角噙上抹笑,把玩着手中的玉佩,“既然昏了,就泼醒了继续打吧。”
话音刚落,房门外又传来凄厉的惨叫声,夹杂着谩骂。
苏澜冲耳目闻,直到令人将那三十大板打完了才作罢。
而此刻的长廊中,许盈霜身娇体弱,早就被打得半死不活彻底昏了过去。
处理完这一切,苏澜也累了,打发了云昙离开,刚拐过屏风,就落入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中。
“澜儿的手段,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刁钻。”男人缠绵低语,搂紧怀中的小姑娘,语气中不乏有着试探。
苏澜心头一震,眼底满是复杂,侧身挣脱开,朝着他扬气一抹笑容,“看来祈王,还是要上赶着当本宫腹中孩子的父亲。”
“只可惜,本宫腹中的孩子的父王,只有王上。”她冷冷的嘲讽着,眼色闪过抹不异察觉的伤痛。
果不其然,她话一脱口,瞬间激怒了面前的男人。
他眼底染上幽光,一把将她按压在床上,衣裳半敞间,露出那结实又饱满的腹肌,那胸口上,还有着一道狰狞的伤口。
苏澜原以为他要发怒,不知等了多久,那人浑身笼罩在阴影中,失笑一声,眷恋的抱着她,抚摸着她的腹部,“澜儿……无论他是不是本王的孩子,本王都会待他犹如亲子。”
这是他最大的让步,也是对她的补偿。
无论是不是他的孩子,他都会待她腹中孩子犹如亲子……
这话落入苏澜耳中只是觉得讽刺至极。
“看来祈王,竟有霸占夺人妻的喜好。”她不以为然冷嗤一声。
听着她伤人肺腑的话,楚煜心脏仿佛被人寸寸撕裂开一个口子,鲜血泊泊的,怎么都止不住。
他面无表情,眼底藏着遣卷深情,贪婪的嗅着她发间清香,一只手搭在她腹部中,以护着她的姿势,抱紧了她,“睡吧,本王不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