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眼看着他。
这个人看上去是个老实的,可实际上却是个窝里横、是个懦夫。
在外受了气,只敢在家里撒气!
甚至玉萝有孕时,也难逃他的殴打谩骂。
难怪他认定了全儿不是他的孩子。
徐胜神情惊慌,事到如今,还一口咬定:“他绝对不是我孩子!”
王大夫见全儿瘦弱的模样,叹了口气,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若是老夫医术再精进些,能分辨血亲,便能帮助大人了。不过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亲父究竟是谁,想来夫人自己,应该是一清二楚。”
徐胜恼怒地看向玉萝。
玉萝眼神一颤,下意识避开他。
“玉萝,你说呢?”
闻言,她死死咬着下唇,一言不发,怀中紧紧抱着全儿。
见她这副模样,我没再逼问她,而是转而看向众人:“大家可知我在赌|场打听来什么?”
陈嘉佑眼神微眯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。
我从玉萝身上撇开视线:
“这徐胜好赌,爹娘去世不久,便把家产都败光了!”
“赌徒嘛,向来喜欢追求刺激,以小博大。”
“徐胜,若是这次赌赢了,你办好了幕后之人的差事,白得大笔银子,这对你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馅饼的好事。若是输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看向徐胜,他呼吸急促,死死攥紧手心。
“输了,也能把一切推到不知检点的夫人身上,自己是全然无辜的,你说对吗?”
徐胜咬牙:“大人,小的、没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也罢。”
我无所谓地笑道,摆手招人上来:
“看来你不见黄河心不死,其他人证我也一并带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