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庆幸的是皇帝还要脸,不敢逼杀臣子,肆意行事。
似乎是觉得此事太过沉重,我们双双略过此事。
郑沅芷沉默片刻,突然想起一事。
“对了,那沈将军?”
我知道她想问什么:“她此次立了大功,陈嘉佑一事不会牵扯到她。”
闻言,她身子一松,瞬间放心了。
“没事就好,那人所犯的错,若是牵累她,那也太冤枉了。”
说到这,我倒是想起一人:
“安宁,她如今可还跟着曹大夫?”
郑沅芷顿住,摇摇头:
“不在了。”
“我生产前后,有近三四个月没出去过,那时派人与师父传信,得知安宁只偶尔去几趟,每次还来去匆匆,师父知道她情况特殊,便没说什么。”
“昨日,我寻师父解惑,才知道安宁已派人告知师父,以后便不来了。”
我皱了皱眉:“想来是被禁足了。”
“也是被陈嘉佑牵累。”
说到此事,郑沅芷眉头紧皱。
半晌,沉默地叹了口气。
“行了,不说这个,你也该累了,不如早些休息吧。”
她看着我,眼中带着心疼之意。
“眼中都泛红了。”
“好好。”我笑着应她。
与她双双洗漱过后,一起入眠。
她靠在我怀里,小脸素白,不施粉黛却有种清丽之美:
“真好,你能陪在我身边。”